雖然有著歐巴桑的外表,卻是一個在人生的某個階段停止成熟的人。
ㄧ開始跟不上同齡人,漸漸地也跟不上比自己年紀小的人了。
以前很疑惑為什麼有人能夠評論,自己卻說不出任何喜好。跟著朋友的腳步接觸世界,因為是跟隨,總是在追趕。無法完全理解體會。
最近開始長出自己的方向,很幼稚地,開始能分辨喜好(不是好壞)。至少討厭得明明白白。
雖然有著歐巴桑的外表,卻是一個在人生的某個階段停止成熟的人。
ㄧ開始跟不上同齡人,漸漸地也跟不上比自己年紀小的人了。
以前很疑惑為什麼有人能夠評論,自己卻說不出任何喜好。跟著朋友的腳步接觸世界,因為是跟隨,總是在追趕。無法完全理解體會。
最近開始長出自己的方向,很幼稚地,開始能分辨喜好(不是好壞)。至少討厭得明明白白。
波瀾不驚是因為延遲反應。待明白發生了什麼的時候,最驚險的時刻已經過去。回憶中的情緒不連續,要許久之後才發現,傷痕纍纍在夢中折磨自己。
於是日常進行著兩條故事線,一條現在,另一條提取過去的記憶,重新經歷一遍。模糊的片段,填入到處蒐集的細節情緒色彩,寫出當下的版本存檔。反覆地重寫,直到不值得成為夢靨。
也許現在的這條線,也等著未來的重寫。
那過度關注他人的窺視,只是蒐集素材而已。
在網海裡浮沈,從一個碎片躍至另個碎片。
每一個喜歡上的片段,用不同的歸納方式,都指向你。
在以為自己心飛走的時候,發現每一個分散我注意力的閃光,都有你的影子。
在滑著手機的你身邊躺下,你慣性地伸出一隻手揉著我的頭,直到我們其中一人睡去。
「給我一點能量吧!」禾握住了他的手。什麼時候開始可以大言不慚地說出這麼自私的話?
他低頭玩著手機,認份地讓出一隻手,不以為意。能量隨著手掌傳來,溫熱了禾發抖的身體,突然他打了個噴嚏。
禾暗笑,頭痛稍稍緩解,還真有效啊!他彷彿感應到視線,莫名其妙地抬了頭。張望了一秒又沉入手機的世界裡。
這次不是偷,是得到應許的。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許了什麼。
[素描]那些自以為傲的特質在一次次的自我探索認知後被淘選否定遺落。卻沒有自此成為新的面貌,無論是否只是另一張面具。於是在面試時被應徵者問到,用三個詞形容妳自己的時候,抓不到任何詞句。
無臉人?總不能如此直白。只好隨手拾起過時陳舊的面具。
微積分下課後,她立刻衝到講桌前排隊,問教授課堂上沒懂的地方。晚了幾步,教授正給別人解題。
離下堂課上課的時間越來越近,她輕輕地拉了一下前面同學書包的背帶,高個子的他回頭,略略低頭才發現了她。她決定先問問同學。
他簡單地答了一句,她就衝向下門課去。
下次微積分上課前,如常她丟了書包在前排椅子上佔位後,就出去裝水。回來時,他正坐在她書包的右邊。這是一直以來坐在最後一排,準備隨時翹課的人啊。她很孬地把書包拿起,坐到他左後方,前面十分鐘的課都沒聽到教授說了什麼。
從此他也再不在前排出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