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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爾她會空出一個週末整理自己。整理房間，整理書桌，從頭到腳去角質保養，然後再整理心情。整理的時候她想起那越來越淡，沒有引力也沒有斥力地停在那裡的感情。
還需要嗎？一切都趨向平衡之後，還需要這個加在生命裡的人嗎？
當她開始聯想減去他的日子，減去他的午餐，減去他的陪伴，減去他的問安，鼻子卻不禁一酸。兩個人的關係，不是加法也不是減法。恩，你知道非理想液體的互溶嗎？大約就像那樣。
1+1不等於2，無法再分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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雙魚值夜 (7)